《父权》（21）

呵笑着，看见电视屏幕上的黑色背景和红色字体。

“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吗？”孟企问。

“我说了爸你别笑我，”小鹤点了继续游玩，“我以前不敢玩这个的，特别是晚上……地上还会有骷髅钻出来。”

孟企点点，说：“那你现在不怕了？”

“还是有点，有怪物爸事先提醒我一下。”

孟企突然开：“哎，你看那个，是不是蛮怪的？”

午孟鹤也注意到游戏画面里，树林的某个角落处，一棵树桩上着一朵黄色的花。她纵角色跑过去，黄花噗得一声消失了，并从另外一棵树上钻了出来。

小鹤全贯注地控制角色跑向花钻出的方向，跑着跳着，爬上爬下，又上演几次消失戏码后，最后钻出一朵白色的花来，小鹤终于成功地抓住了它。

伴随一声轻响，白花所在的地方凭空出现一个戴着树叶面具的小树。

“呀，好可！”午孟鹤叫道，不一会儿又问孟企，“爸你玩过了？”

“没，等你到我这个年纪，会变得更喜欢看别玩。”

午孟鹤用拖长的鼻音应和着，画面中角色来到了树林里，一根树干横在地上，一旁生着火，火上架着一个铁锅。

“小鹤，你是不是该理发了？”孟企问。

“我想留长。”小鹤流光的眼眸瞟向身旁。

“可以啊。”

这时，游戏里的角色捧着几个苹果和蘑菇，丢入了锅中，食材翻腾了几下，变成了一道料理。午孟鹤又控他拿起兽和水果，做出一道丰盛的菜。

“要是现实中做菜也这么容易就好了。”孟企不由地感叹。

“爸，我也想学，做菜。”午孟鹤第一次正脸转过来，对上孟企的眼睛。

“那我教你吧。”孟企一眼就沉溺在了她那明闪闪的双眸里，见她双眉下耷，轻吸嘴唇，下巴皱起，表与午华一模一样。

电话铃声响起，孟企掏出手机，“是大姨家打来的”，说着起身走去厨房，临走回看了午孟鹤一眼。

又连着接了姚健打来的电话，孟企这才回客厅，重新坐在小鹤身边，孩转过来，不安地上下看他。

“这周五我去一趟外公家，晚上就回来。”

午孟鹤仰想了一下，说：“清明？”

“小鹤，拿到滑翔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