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权》（39）

鹤热得身上有些发黏，就去冲澡了。无事可做的孟企于是去客厅打扫起了卫生，电视、置物架、花盆、沙发靠背……清理起来也是没完没了。

十来分钟后，午孟鹤一丝不挂地从浴室出来，肩膀上围着米黄色的浴巾，她散落的黑色发随意地朝各个方向搭在浴巾上，到处都是不断滴下的晶莹的水珠，洇入浴巾，划过脊背，打在她向后翘起的左腿小腿上，淌到防水垫边缘。

她的身体细而匀称，小而丰盈，一眼看去，后背和双腿形成一块琼玉的不同部分。小鹤把甩了甩，掀起浴巾裹住发，一对娇展露出来，并随着擦的动作，像两只布丁般轻轻晃动开去。她擦完发，单脚立起，用浴巾抹了抹脚背，弯曲的脊柱在背上节节分明，延伸下来，在撅高、突起的雪白屁股上面，有着两个浅浅的小窝。擦完脚，她走回书房去了。

午孟鹤复习完已是9点，她走进卧室，看见孟企正匐在地上，用小毛巾抹地。

午孟鹤走向床边，扯了扯窗帘，风从窗子灌了进来，吹得纱帐飘扬起来。

孟企抬看了她一眼，这时她穿好了睡衣，发已吹干，在床侧边坐下。

“爸…你还好吗？”午孟鹤剥着右手食指指甲旁的硬皮，讷讷地问。

“很好啊。”孟企用更大力气在地上扇形涂抹。

“这几天你怪怪的。”她从仰徜徉的姿态中脱离出来，看着孟企。

“没有的事。”

午孟鹤瘪瘪嘴，注视着孟企擦了一会儿，看他站起来，去洗手间洗了毛巾。

等他回来时，午孟鹤说：“爸，我马上要生了。”

“我知道的，就是最近有点忙，礼物还没买。”孟企把毛巾轻轻丢地上。

“不是啦，礼物什么的不重要，蛋糕也没必要哦。”

孟企的表像是听见了什么玩笑话，说着：“那怎么能行？”

“爸，你擦擦手，”午孟鹤张开双臂，往后坐了坐，“来。”

孟企边走边把手心的水甩干，来到小鹤面前，半蹲下来，他的差不多正好在小鹤的胸脯前方，他微笑着睁大眼睛看她，眼询问着。

午孟鹤双臂紧紧箍住孟企的脑袋，分开双腿，把他抱在胸前，由于身体前倾，孟企不得不把一双膝盖都支在地上，跪在孩的怀抱里。

孟企吸取着来自睡裙和午孟鹤身体的香气，那是一种类似铃兰、柚子、牛混在一起的味道，他听见咚咚的心跳声，他感受到她呼出的柔和的气掠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