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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说！”“你记得竞选副市长那天早晨吗？”龚歆记得清清楚楚，但嘴上说了个“不记得。
”“那一天我们喝了点儿酒，我很兴奋，一下子拥抱了你。
你像个木
似的。
一点儿也不敢使劲儿搂我。
”“太夸张了吧，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敢，或许是我不想呢？”吕娴红了红脸，说：“什么不想，你身体下面都有反应了。
弸得硬硬的。
”龚歆笑了，说：“噢，你那时观察得那么仔细，而且现在还记得这么牢？”吕娴一下子让他说哑了，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了。
龚歆发觉了，赶紧转移话题，“你那个时候是北辽政界令
瞩目的美
，咱是个农村老土，自惭形秽啰！”“说什么呀，你们这些从基层上来的年轻干部一个个‘天将降大任于斯也’的味道，哪里看得上我们这城市里的机关油子。
”吕娴转过来，“不过，当时，我对你也真是很佩服，觉得你前程不可限量。
”“是吗？”龚歆问。
“当然啦，我对你当时近乎
慕；你条件那么好，但是不张扬，不骄傲。
”“有什么值得张扬和骄傲的，不过是在农村干上来，多吃了点儿苦，生活经历曲折一点儿，可是也荒废了不少时间。
我到部里一看，就明白了，我的书本知识太薄，外语也不行。
像我们这种，马上就面临淘汰了。
”吕娴摇，“现在政界撑局面的，还是你们这个年龄段的。
”龚歆说，“暂时现象而已……”“当了副省长还这么悲观？怎么，你处境不好吗？”第二卷：厄运当第215章花花世界里的花花事儿“不能说不好。
好赖也当上副省级干部了；说不怎么好，也有点儿……呵呵，我一来就让我抓工业，是个‘送死’的角色啊！”“工业？现在上面抓装备制造业，咱们省是老工业基地，投资很大；抓工业，是个肥缺啊！”“肥缺？倒也是；上面是有不少投资。
可是，这钱的事儿，是省长一把手抓。
还有分管财政的常务副省长……我，就是一天到晚，就忙着接待那些上访的下岗工了。
唉！”“嗯，既然分管工业；那……‘北方重化’是不是归你管？”吕娴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发问。
“名义上是我管。
可是，‘代北方重化’的董事长是省长。
我还能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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