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迷信皇帝

和高宝就尴尬了，这二位跟王汉争绣球没争过，眼下皇帝要给李清照贺喜，他们是去还是不去？

皇帝说诸位同来，这诸位里面有没有他们？

倒是王汉心眼多，走几步见两没跟上，回微笑招手，让两跟上。

如此行为，便是王汉猾。先前抢绣球，他瞪着眼珠子拼命，就差要打死两位衙内，眼下尘埃落定，他为胜者，便要装作好，摆出比赛第二，友谊第一的架势，要和两位衙内不打不相识。

为何？没听那个死太监粱师成说吗？这位可是赵尚书之子赵明诚啊，他老子那么大个官，这事不处理好了怎么能行？

至于另一位，虽然生的矮挫，但能当街撸袖子打赵明诚的，显然也是大腿粗壮的主儿，自己打了家，不好他们怎么行。

在王汉有限的记忆中，李清照家的后台不硬，早早的就被赶出东京，指望她能给自己撑腰，那是指望不上咯。

却说在宫内行走，王汉两只眼都不够看，从东华门进入，两边都是高墙，约莫两米高，中间路宽十米左右，能容两辆马车并排走。墙为红墙，瓦为青瓦，脚下是青石板，透着厚重古朴。

每隔三米便有穿甲武士，持长枪站立，一丝不苟，见到皇帝经过也不动声色，只是两只眼珠子来回动，让王汉想起海里的武警。

同时也了然，对于外界而言，皇帝秘高远，遥不可攀。但对这皇城里面的而言，皇帝天天见，并无稀之处。

皇帝秘，只是大家想的秘，真正接触了，也不过是个逗比文艺青年。

从东往西看，差不多有一公里远才到，中间还有好几道拱门，让王汉咂舌，到底是皇帝家里，果然面积大。

不过皇帝请客不会走太远，紧靠东华门北面便是殿中省，有御厨和六尚局，便是专门负责皇帝吃穿住行的地方。内里有升平楼，乃是皇帝平娱乐之所。

就吃饭而言，并不是王汉想的那样，命令传达之后饭菜立即弄好，也得好一段时间等待。另外，皇帝请客，那得专管理，来了几个客，要准备几张桌椅，几道茶点，什么饭菜，都是有规矩的。

就说桌椅，也不是王汉平所见的八仙桌条凳板椅，而是矮几，软席，让坐着吃。矮几不高，坐着于胸平，宽窄六十公分，长短则有一米二左右，两坐着宽松，三坐着刚好。

王汉等没和皇帝吃过饭，但晁补之周邦彦却是经常吃的，每年皇帝太后生都会请大臣们用餐，知道规矩，很自然地两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