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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也要去北京，和孙东凯一起去。”
“哦，你也要去北京，”老黎说：“什么时候？”
“明天上午的飞机！”
“嗯……去吧，去吧。”老黎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打了个哈欠。
“你累了，休息吧！”
“嗯，好，我休息！”
我于是告辞。
当天晚上，方
国到了我宿舍，总部又来了消息。
“这两天总部又有缉毒行动。”方国说。
“嗯……”我看着方国：“又失败了？”
方国摇摇
：“最近一连有两次行动，都成功了。”
我呼了
气：“如此看来，上次失败的那次行动，是偶然，或许真的是
报不准，看来那边的线
并没有
露。”
“只是，这两次行动，收获甚微。”方国说。
“怎么？”
“没抓到大鱼，都是小鱼，量很少。”
“哦……”我皱皱眉：“都是小鱼……总部怎么认为的？”
“目前不好做出准确的判断，总部认为，或许是对方故意用小鱼来迷惑我们，也或许上次只是巧合，也或许我们打
对方内部的线没有露，也或许是我们内部真的没有内鬼，总之，目前的态势，似乎什么可能都有。”方国说。
“你怎么看？”我说。
“我宁愿认为上次的失败行动只是个巧合，谁也不想我们的线露，更不愿意认定我们内部有内鬼。”方国说。
“看来，一时半会儿还无法做出肯定的判断，看来，对手似乎也学狡猾了，看来，我们的行动以后要更加谨慎小心。”我说。
“是的，为了确保报的准确
，参谋长最近又往对方那边打了几个线，这几个线，互相之间都不联系，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只和总部单线联系。”方国说。
老秦考虑问题很周到。
“我建议，以后的行动计划可以采取让不同范围内的知道的办法，这次让这几个知道，下次让另外的知道，这样，根据行动的成败，似乎就可以推断出我们内部是不是真的有内鬼！”我说。
“好的，我马上给总部汇报你的建议。”方国说。
“其实，老秦未必就想不到这一点的，这个办法他也能想到的！”我说。
“不管参谋长想到想不到，你的这个建议还真是个好主意，我还是要给总部汇报的。”方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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