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终成眷属

吗？”

我第一次听到妈妈主动说脏话，兴奋地点点。

妈妈接着说：“我今天早上没有洗，给你留着呢。”

我在她的上捏了一下，笑着说：“难怪刚才只有米粥和咸菜。原来好菜还留在后面……”

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跑进卧室，拿出一床厚被铺在餐桌上，又拿来一个枕。然后我把妈妈从沙发上拉起，三下两下脱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放在餐桌上。我抬起她的两腿推到她胸前，又把枕垫在她的下面，使她的阴户成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轻轻分开她的阴唇，笑着说：“最后一道菜的名字叫晨蚌含露。”我怕妈妈听不懂，从她的两腿间看着她说：“早晨的晨，是你的名字。蚌就是这个，”

我把她的阴唇开合了几次，接着说：“至于蚌里面含的露水嘛，是这道菜的华。”

因为她的阴户离我的脸只有几寸远，我闻到了一浓浓的腥骚味。不等妈妈回应，我略一低，把脸埋进露充盈的“蚌”之间。

我吮舔了一会儿，妈妈突然推开我的，哑着嗓子说：“我不要嘴，要你的。”

我站起身，一手分开她的小阴唇，一手把紫红发亮的对准了半开的阴道，身子一挺，小半根消失在她的阴户里。我正要乘兴挺进，忽然想到妈妈的位置高，我是从下面向前上方，这时的正对着点。我推推枕，把她的下身垫得更高。然后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下压，另一只手扶住，瞄准点用力动。过了十几分钟，我已经汗流夹背，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响，一阵阵酥痒从传遍全身。我再也坚持不住，一热进妈妈的阴道。

妈妈显然知道我了，喘着气求我：“别，别停下！”边说边前后摇动着身体，主动起我来。

幸好我的在后不会马上软下去。我吸一气，配合着妈妈的动作，对准点反复抽。又了二、三十下，妈妈突然全身绷紧，整个阴道剧烈地抽动，喉发出尖细的声音。

“成功了！”我刚来得及想完这三个字，就看到一体从妈妈的阴户中出来，一直到我的胸脯上。我开始以为是眼花了，但很快发现不是错觉。体是从她的尿道里出来的，总共了四次，前三次力量很大，直到我的身上，最后一次显得有气无力。那时妈妈的阴道还在抽搐，但身体已经瘫软了。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