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阴晴圆缺

角周围的细小皱纹，听着她语气中的淡淡的惆怅，不由地心里一酸，马上说：“年轻的我还看不上呢！”边说边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下，拉她走进我的卧室。

妈妈静静地站在床前，任我脱光她的衣服。我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把妈妈轻轻推到床上，在她的房上亲了一会，然后把她的两腿分开，在早晨的阳光下注视着那个熟悉的阴户。大概是因为妈妈刚才那句话的缘故，我觉得她的大阴唇不如六年多以前我第一次看到的饱满。这很可能是错觉，因为当时是晚上，我又是第一次跟妈妈亲近，不可能看得很仔细。但是年龄的话题自然地给我一种“历史感”。我想到这个小裂缝在二十七年前生下我，五年前又生下小雨；从那个节开始，这个器官几乎天天都把我对妈妈的和欲传递给她，同时也把妈妈的和欲化成我上的快感……“

突然，眼前的阴户朝上一抬，碰到我的鼻子上。只听见妈妈用玩笑的语调说：“嘿，那个地方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还值得这么认真研究！你要是再不行动，我就去洗衣服了。”

我把散发着淡淡的味和香皂味的阴核含到嘴里，把中指伸到了阴道里润滑一下，轻轻进妈妈的门，然后把大拇指连根进她的阴道。在妈妈的呻吟声中，我们开始做。

半小时之后，我们两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妈妈呼出一长气，静了一会，然后像自言自语一样地说：“子过的真快，小雨都上学了。再过两个月，你就二十七了，该娶媳了。”

我心一动，翻身搂住妈妈说：“那咱们下个周末就去拉斯维格斯结婚！”

妈妈转身面对着我说：“磊，你听我说。这几年，我跟着你过得心满意足。你疼我，我，床上的本事这么大。”她笑笑，继续说：“作为，我想嫁给你，永远不离开你。可是我不光是个，我还是你妈。你我之间无论发生甚么事，你都是我身上的，我不能不想你的将来。这是在基因里的，变不了。我比你大十九岁，不可能跟你白到老。我想看到你趁年轻找个好姑娘，成家立业，以后老了也有个伴……”

我看出妈妈的意图，匆匆打断她说：“可是你以后老了就不需要有个伴吗？”

妈妈把手放在我的嘴上，说：“听我说。我有你，以后还有你的家庭。我不会孤独。可是照现在的样子，以后我不在了，谁来陪伴你？小雨是你妹妹，将来也要成家。你总不能在妹妹家过后半辈子吧？”

我突然想到，妈妈从开始就让小雨管我叫哥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