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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下楼的时候怀里搬了一个纸箱，李稳接过来问：“拿了什么？”
“葡萄，我同学回家带来的，感谢你雪中送炭。”
那天李思把点多了的外卖带回来的时候，三个饿到前胸贴后背的
孩子正躺在床上，还不时发出气若游丝的呻吟声，声音小得像在说秘密。
“饿死了…”
“我们点外卖吧，可是还要下去取…”
“给思思打电话让她回来带饭吧…”
“她要是不回来呢…”
李思一进门看到这副凄惨景象。
“她让咱俩有时间了去她家采摘园玩，你可以半价。”
“你呢？”
“我当然免费了，你是我的下线。”
“她家怎么和传销似的。”
李稳搬着葡萄，李思备着上山穿的衣服，两
边聊天边朝着学校门
走去，迎面遇到了老师带孩子媳
回家，就是上次四逛街遇见的那位。
李思和老师说了句话，却没看到李稳反而和老师家属两个点
打了招呼。
李稳搬着葡萄和李思回了家，阿五帮忙把封的胶带撕开，淡淡的葡萄味飘出来，颗颗饱满的葡萄粒上里着白霜。
阿五摸摸最大的一颗葡萄说：“看起来很甜。”
“我尝了，是很甜。”李思拿了剪刀把它们陆续剪下来。
李思洗了一半，三个吃了不少，剩下的就放在了桌上。
这里只有两室，所以晚上表面上是李思独自住一个房间，李稳和阿五睡一起，可实际上阿五睡了，李稳就想离开。
没想到他一动阿五就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大眼睛还迷蒙着问：“你要去和李思一起睡吗？”
“没有。”李稳睁眼说瞎话，把阿五按回床上，用被子把他里起来。
阿五闭上眼睛：“我可以自己睡。”
李稳没和阿五一起睡床上，他坐在地上拍着他的被子说：“睡吧。”
阿五睡着了，李稳躺回去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又起来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他睡了吗？”李思就在客厅，她咔嚓咔嚓地吃了一大包薯片。
“睡了。”李稳从袋子里抽了一袋话梅出来。
“那个不好吃，推荐你吃这个。”
李思抽出来的是另一个牌子的脆梅，上面“
酸”两个大字占了整个包装袋，唯恐吃的看不到。
李稳嚼了一半，另外半个被舌顶在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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