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成光影错的半透明冥河。

“别……”妈妈蜷缩的足弓撞上他滚烫的堂心，茶油顺着尼龙纤维的经纬渗脚背伤痕时激起的颤栗，比她第一次被丈夫吻上脚踝时还要酥麻百倍，黄福勇的拇指正顶着袜尖最敏感的神经丛打转，他贪婪的视线顺着油痕攀上她脚踝，大腿根部丝边勒出的红痕正随着呼吸跌宕起伏。

“我自己来。”妈妈突然蜷起腿，油亮的丝袜膝盖顶开黄福勇近的胸膛，真丝睡袍的腰带在动作间松散，她夺过油瓶的指尖微颤，瓶倾斜时油柱浇在丝袜大腿处，黏腻的触感令她想起昨夜被内时满溢的浓。

黄福勇突然攥住她脚踝的力道像捕兽夹扣住猎物，沾油的掌心在丝袜表面拖出黏稠水声：“您大腿还有道玻璃碴划的子……”他鼻尖抵上她油光水滑的丝袜美腿，温热的吐息在尼龙纤维沁肌肤，“要是留下疤痕……可就罪过了”尾音消失在舌尖卷走油珠的啧啧声里，齿尖隔着丝袜轻磨她踝骨昨夜留下的咬痕。

黄福勇的呼吸骤然粗重，他盯着茶油在丝袜表面晕开的油润光泽，喉结滚动出吞咽的响动：“舅妈这双玉足里着油光……比开档丝袜还勾。”

“胡说什么！”妈妈的嗔怒带着一丝纵容，丝袜脚掌却诚实地在他掌心蹭弄，当黄福勇突然俯身含住她沁着茶油香的袜尖，舌尖挑开尼龙纤维钻进趾缝时，她并拢的双腿间突然溢出声压抑的呜咽：“你……属狗的啊……就这么喜欢我的脚？？”

黄福勇的犬齿在丝袜表面留下细小的勾丝，混着茶油的唾正顺着尼龙纤维在丝线蔓延：“当然喜欢了……”他沾着油光的指尖滑过大腿，在湿润的腿根边缘画圈，“它踏过土地，蒙受风尘，把你送到我身边！”

“呸……油嘴滑舌的……”妈妈啐了一声，蜜陷进床垫的幅度骤然加，油瓶从颤抖的指间滑落，在鹅绒被上渗开大片金黄痕迹，她屈起的左腿无意识蹭过黄福勇胯间，浸透茶油的丝袜摩挲短裤发出摩的簌响，黄福勇沾满油渍的指节趁机钻进睡袍下摆勾住袜，在触碰到蕾丝内裤边缘时突然加重力道。

“小畜生……”她染着油光的足尖抵住他喉结，珠光甲油在黑丝里出警告的冷芒，“楼下……楼下全是！”娇柔的呵斥里着黏稠鼻音，被油浸透的黑丝脚背却诚实地弓起，趾缝间溢出的油珠正顺着黄福勇的锁骨滑进衣领。

黄福勇喉间滚动的吞咽声清晰可闻，他沾着油腥的拇指突然按上她蜜湿润处的红肿花瓣：“舅妈这里……”刻意压低的耳语混着茶油滴落的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