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四十年后的一天，我伴着我的妻，在夕阳下悠悠地呷着茶。我们俩都已满白发，到暮岁，凡事渐淡薄，只是青年时期的荒唐喜剧让我每每忆起不由微笑。天公弄，可是欲的力量还是把命运的失误修正过来。

“老蓝，咱们好久没和许志明联系了吧？”

小怡抬起白蒙蒙的双眼，盯着我，又像是努力想穿透厚厚的岁月。

“志明和小琴的孩子挺有出息的，听说现在在月地旅行社当经理，他们家又换了一只小飞船。对了，你能肯定那孩子不是你的吗？”我意味长地看了小怡一眼。

小怡像是悟到什么似的，白净的脸红了一下，“你们啊，真是胡闹……”

记得那晚上我还是拒绝了小琴体的邀请，激是在第二天晚上才真正烈烈燃起的。

他们回到睡房后又大战了多少回合我不知道，反正第二天小琴就换了一张新床单。

早上我为他们俩弄好了早餐，小琴容光焕发地走出房来，见到我时，俏脸飞红，盈盈一笑，好像真是当了志明的新娘。

一天无事。晚餐时我们再次杯共展，志明、小琴时不时地开着玩笑，我却呆着脸发愣。

“小琴，你知道我吃这块鲜贝时想到什么了？李明，你们家的鲜贝就是汁多。”

“讨厌，不许你想。”

“李明，今天晚上你没做什么汤啊，小琴你晚上负责给我喂点你的汤。”

“管你饱。”小琴被他逗的身体发热，一只雪白的小腿俏，皮地耸在他的腿上，脚趾一扭一扭的，我一下联想到小琴在极度高时玉足常常会伸直的样子，底下也硬起来。今天晚上我还当灯泡吗？不行。

小琴看看我，撅着红红的小嘴：“李明啊，今天晚上我和志明邀请你啊，你要是不来，我们可不答应。”然后夫一起低笑起来。

我心里大骂，木着脸点点：“去，一定去。”

小琴然后站起身来，当着我们俩的面，把外衣、罩、小亵裤等一件件脱下来，露出那骄的身材。又当着我们的面前像模特那样转了一圈，笑着跑进了睡房，唱着小调：“谁先爬上谁先尝。”

我和志明对视一眼，俩不约而同地边脱衣服边往里跑。

我以为是公平竞赛，还是小琴偏了心。我们俩是几乎同时跑进床边，不料躺倒在床上的小琴一下翻身扑到志明的怀里，两全身赤抱在一起。

“我先摸到了。”志明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