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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的困惑，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望着她既忧郁又悲伤的冷脸，成刚也站起来，忍不住拉住她的手，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兰月，你生气了吗？”
兰月手被他拉着非常不习惯，一下子甩开，说道：“我没有生气，你说得很对，我这个
冷得没有
，你用不着理我！”
成刚急得直搓手，大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脸上多点笑容，不必什么都往肚里吞。有什么心事说出来，也许我们可以帮你的。”
兰月惨然一笑，说道：“帮我？谁都帮不了我的。”
说着话她弯下腰，开始收拾桌子。成刚也上来帮忙，嘴里还说：“实在对不起，兰月，我惹你不开心了。”
兰月回答道：“没事的，我没有不开心。”
成刚逗她道：“那你笑一个看看，来证明你开心。”
兰月闭一下美目，说道：“自从那个死了之后，我就不再笑了。”
成刚不禁问道：“那个是谁呀？”
兰月摇
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她忙着去洗碗，不再理成刚了。这使成刚感到很没有意思，想不到这个大美
对自己一点好感都没有。凭自己的形象跟缘，以往在省城跟美接触时，向来手到擒来，想不到今天栽了个跟斗。
成刚回东屋坐下，二
不发地望着窗外的院外平房。那些林立的烟囱多像烟卷，烧火的时候便如吸烟一样，烟囱
不时冒着黑烟或者灰烟。在都市里生活，在这里不也一样吗？在这里生活未必就不幸福，城里生活也未必就幸福。可为什么还有许多乡下愿意往城里去呢？有为了住城里，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有发出了自损格的宣言：下辈子就是托生成一条狗，也要住在北京。这简直是笑话，如果让我选，我可能选乡下呢。乡下没有什么不好，空气好，天空蓝，没什么污染，吃的东西也没有化肥，可以活得长寿。
想来想去，又想到自己的父亲身上。自己也真是不孝，父亲年纪大了，身体也不是很好，弟弟又在上学，按说自己应该尽点当儿子的孝心才对。可自己呢，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寄生虫，是一个能独立活下去的“能”也为了逃避那件事，竟然再度离家自立，这也有点太狠心，太自私了。我不该这样的，父亲就是父亲，水远是父亲。他想自己时，往往会到自己的公司来看望；我呢，想起他时，只往他助手江叔那里挂个电话，打听一下父亲的近况而已，我实在是不应该。等这回回到城市，我一定亲自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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