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里了，他们个个满面红光、心满意足的样子，我的身子软得像被抽去了所有的骨，不要说跪，连坐都坐不住，他们就把我吊在郭子仪身旁，我的脚下马上就积了一大瘫白色的浆。

我满以为可以喘气，但定下神来才明白，这里正上演着另一场惨绝寰的间惨剧。

一个小姑娘被吊在的中央，踮着脚尖勉强够着地，看样子她比小吴大不了多少，是个典型的南方姑娘，瘦弱的身体，扁平的胸脯，一根根肋骨清晰可数。

她也没能逃过被的厄运，稀疏的阴毛上沾满了浓白的黏，两条不由自主岔开的大腿微微发抖，一个大胡子匪首正摆弄她的身体，我认出她是昨天提到的那个在银行工作的学生。

从土匪们的议论中我知道这孩姓苏，１７岁，初中毕业在衡阳参加工作，被分配到合作银行怀化分行工作，前不久参加押款到农村合作社，遭土匪半路截款，她也不幸落魔爪，那个大胡子土匪正是抓到她的那土匪的匪首邢大。

邢大那双熊掌般的大手正无地捏着小苏胸前那对小小的房，他每捏一下，小苏就浑身颤抖着拚命哭叫：“啊呀……痛啊！”邢大丝毫不为所动，用力地捏着，小苏凄惨的叫声在宽大的山中回响，里所有的土匪和挤在的们都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

好一会儿，小苏的叫声变得嘶哑，胸脯被捏得红紫一片，两个硬挺直立的上却同时出现了两个白点。白点越来越大，在上挂不住掉在了地上，所有的都惊呆了：是！

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没有任何怀孕的迹像，居然被硬生生挤出了！

邢大见出了，得意非凡，让拿来一个大碗，在小苏痛不欲生的哭叫中将带着血丝的汁一滴滴挤碗中，直挤了将近一个小时，小苏的哭叫变成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和抽泣，碗里的居然有了大半碗。

他把飘着血丝的汁端给众匪首品尝，小苏已经像死一样吊在那里一动不动。

碗端到郭子仪面前，他抿了一白绸子般滑爽的汁，悄声问：“老邢，你说实话，这妞是不是肚子里有货了？”

邢大诡秘地一笑，答道：“老郭，你那鞑子还没生，是哪来的？实话告诉你，你家老三那方子可是从我这抄来的！”两相对哈哈大笑。

场子中央小苏已被摘了下来，胡定南大摇大摆走到圈里面，后面两个匪兵推着一个二十岁出的，这是与殷大姐同时被俘的医疗队军医凌卿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