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十三章

预感到他的期待，吃惊的程度不亚于乍听到陆子荣和母亲伦，“坏爸爸，坏爸爸――”她腾出小手擂着他的胸膛，“你让儿――”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臆想着父亲把母亲压在身下，当着自己的面进去，一边玩弄着自己的两个子，脸臊得火辣辣的。

“呵呵――”左部长知道自己这个想法不太现实，就捏着左姗姗的子成球形，下面不住地进攻着，“姗姗，让我一起了你们母吧。”

“坏，坏。”那节奏已经让她停不下来，她擂着父亲的胸膛表示反抗。

左部长就拱进去，急促地抽着，得姗姗放肆地尖叫着。

原本呆呆坐着的江涵忽然扭过来，“你们――”她呆滞的目光里泛着一丝好奇。

左部长就停下来，“江涵――”

江涵偏着看他，“这是不是你儿姗姗？”左部长忽然想唤醒她，就把左姗姗得脸扳过去让她看，左姗姗羞怯地推拒着，蒙着脸，却被左部长拉开来。

“姗姗――？”她在搜寻着记忆，确定姗姗是谁。

“对，你的儿――”左部长骑在儿腿间，“我在和她搞鞋。”

“搞鞋？”江涵的眼光一亮，“搞鞋是要游街的。”她似乎对搞鞋很敏感，文革时期这个中国特有的现象让几代心有余悸，江涵的姐姐就是因为红杏出墙而被挂着鞋游街。

“你过来。”江涵就听话地站起来，左姗姗急得几乎流下眼泪，“爸，别让她过来。”

江涵嘻嘻笑着，左姗姗羞得蒙住了眼睛。左部长看着江涵走近了，一把拉过来，“江涵，我是你丈夫老左。”

“老左？你搞鞋？”她的意识并不清晰，似乎还处在迷迷瞪瞪得境地。

“我们夫妻是生活。”他有力地抱起她，扔到了沙发上。左姗姗听到母亲沉重的身子在沙发上颠了几下，就睁开眼，母亲正笑嘻嘻地从捂住脸的手缝里偷看着，“不要脸，不要脸。”

左部长就伸手解开了她的裤子，临到去脱她内裤的时候，江涵竟然死死地把住了。“你搞鞋，搞鞋。”她一直盯着左姗姗得体，就是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

左部长就使劲拉扯着，“嗤”的一声，江涵的内裤被拉成两半，一个又大又圆的丰腴裎着，左部长看到那丛黑黑的阴毛隐现于腿间。

“爸――”左姗姗羞愧得想扑过去和父亲撕打，又怕疯癫了的江涵清醒过来，就又气又恨地瞪着左部长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