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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衣服，坐在床上静等着。锦儿好奇心重，眨着大眼睛同焉容恳求：“小姐，我去看看吧？”
焉容摇摇
，“别去。”外
成这个样子，不安全。
锦儿点点，绷直了身子坐在床上，眼睛时不时地瞄向门外，突然转过来，问：“死
了？”
焉容一惊：“什么？”
锦儿脸上显出几分慌，“我刚刚听见外说死了！”
“没事，不怕。”焉容沉着嗓音安抚她，心中却跟着了起来，外动静那么大，说不定死是真的，那死的究竟会是谁？焉容突然想到前
的事
，想起孙禄和刘妈说过的话，心里如坠千斤巨石，压得她万分不安。
天终于亮了，嘈杂声还没有消下去，有一阵子突然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又闹哄起来了。焉容推断怕是来了官府的，现在已经走了，便大着胆子，和锦儿一同出了门，过去敲衣缠香的屋子。
衣缠香也早已醒了，收拾妥当，两眼无神地站在屋子里，一见焉容和锦儿过来，便是一副早有所料的样子。
“衣缠香，你知道外怎么了？”
衣缠香冷笑一声，“这么大的动静你们主仆二也能安睡到天亮？”
焉容听得她话里的嘲讽，笑道：“是啊，我们俩都是胆小怕事的，哪里敢出去看，你快说，究竟怎么了？”
“大老板快天亮的时候死了。”衣缠香淡淡道。
“什么？”锦儿瞪大了眼睛，大老板才回来几天的功夫，怎么就死了呢？
焉容默不作声，心中已经猜到了一半，昨天一事也差不多猜到了个大概，不是刘妈死，就是孙禄死，如果一个行凶杀，一个死了，那裙香楼岂不是没有管了？太好了，自己就能恢复自由身了！“究竟是怎么死的呀？”
“摔死的，一抢到地上，当场脑浆子都溅出来了。”衣缠香用手绢掩着自己的嘴唇，一脸的嫌恶。
焉容皱了皱眉，“跟刘妈无关？”
“不知道，今个一早尸体被衙门拖走了，连刘妈也被押走了，不过……”衣缠香顿了顿，道：“你也别高兴太早，不管有关无关，刘妈铁定能毫发无损地出来的。”
焉容一时失落，心又坠到了谷底，拉着锦儿回了房间赶紧把房门锁好，自己则坐在床上反复念“阿弥陀佛”，焉容是长大以来一回经历过死在自己的附近，心中难免害怕，又觉得是因为自己的挑拨，导致两的冲突激化，免不了惶恐不安，孙禄虽说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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