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话，小凤仙已经一指点在了他额上：我的小侯爷，亏你还在风月场里厮混了那么久！你也不想想，当初白牡丹和宁白儿靠什么起家的？不就是长得俊点儿，又会弹琴吗？你不好这儿，可好这儿的大有在，特别是那些当官的大老爷们，最喜欢在姑娘面前卖弄学问、吟风颂月了，能投其所好，自然有银子可赚。再说了，白、宁两被赎了不知所踪，教坊司那个钱萱也神秘失踪了，京城里现在缺的就是琴的好手，真能培养出个白牡丹第二来，摘星楼还愁没有生意？怕是就要把你门槛踏烂了！！你当我不知道啊！可你丫的看看，这些里，哪个能赶上白牡丹的一半？依我看，还不如培养出个小凤仙第二实用哪！对被神秘赎走的白牡丹，蒋迟至今耿耿于怀。

一半儿有一半的用处。我接言道：说起琴来，这玩意易学难工，没有个三五年的苦练，别说白牡丹了，就连我媳都赶不上。但通常学琴的都有个毛病，自视清高、洁身自好，如果白牡丹早肯下海的话，百花楼早赚个满钵是金，在京城风月场里独占鳌了。蒋迟言说：就是就是！我没理他，接着道：春丫儿她们现在学琴，只是提高她们身价的手段而已，毕竟咱们是冲着朝廷那帮大老爷的钱袋去的，总不能家说一句春眠不觉晓，你给家对一句处处蚊子咬吧！蒋迟挠挠，说这倒也是。

我一招手，喊过来一直侍立在我身后的风大虾：京城最年轻的名嘴风大虾大家都认得吧！他是江南第一嘴应天一笑楼楼主晁启正的亲传弟子，我今儿请他来给你们讲讲，家江南地上现在都时兴着什么。风大虾虽是一次进蒋府，却不卑不亢，给大家作了个罗圈儿揖后，不疾不徐地道：小侯爷，要说江南风月场上的变化，小不敢妄论，不过，说书这一行有什么动向，小却是清楚的很。自古以来，男说书，唱曲，至今京城还守着这个老规矩。可在江南，说书这一行已经有了新花样，以往都是一个说书，现在则出现了两个在一起说书的了，甚至还有一男一对说的，原来一个说书的时候，男说话，大家都觉得别扭，现在男说男、说，彩何止一倍！你是说，让春丫儿她们去练说书？蒋迟一脸匪夷所思。

练说书也需几年功，不比学琴来得快。我摇道：但我想了，既然男能在一起说书，为何不能在一起演戏？看两个男在台上咿咿呀呀的，我就厌烦！若是能加上几个孩，表演诸如《思春》之类的戏，根本不用什么唱功不唱功的，只要扮相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