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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不是应该坐在其中一只单
沙发上？再看那个长者的手势，似乎是叫他坐到长沙发上。他有点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该和另外两个握手，见长者已经在其中的一只单沙发上坐下来，他才改变主意。
随后，
者在另一只单沙发上坐下，与长者相对。替他开门的那位，先替唐小舟倒了杯茶，然后搬了把椅子，坐在者身边。
中国的事，只要看一眼他们所坐的位置，便一目了然。各自就位之后，唐小舟顿时明白了这几个的身份。面前的长者，应该是调查组的组长，从年龄上判断，至少也是副部级以上。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他是调查组的副组长，另外还有一个小组甚至两个小组，在进行更高级别的谈话。而这位者，年龄虽然只有四十多岁，身份估计也不低，至少也是副司级。在中央工作，又到了这样的年龄，仍然只是处级副处级，那算是白混了。至于替自己开门的这位，估计和自己的身份差不多，是秘书。
长者说，今天找你来，主要是想和你聊聊。相关的
况，余秘书长已经告诉你了吧？
长者很和蔼，慈眉善目，语气平和，甚至带着一点微笑。如果以貌取，唐小舟无论如何不相信，他们带着一个极其重要的使命。
唐小舟说，余秘书长只是叫我八点钟过来，说是北京来了几位同志，叫我过来聊聊。
长者说，那也好，我们就随便聊聊吧。
他说的随便聊聊，显然不会那么随便，对面的男者和者，虽然没有说话，却拿着本子在记。他面前的茶几上，还有一支录音笔。领导说随便聊聊，显然是一种姿态。对于领导此说，唐小舟并没有应答，而是等待他更进一步的指令。
领导说，你叫唐小舟，是德良同志的秘书？
唐小舟说，是。
领导说，德良同志来江南省的时间不长。你以前做什么工作？
唐小舟说，在江南
报当记者。
领导微微抬了抬
，说，新闻记者，无冕之王，很不错的职业嘛，怎么想起要改行？
唐小舟说，我没有想过要改行，还以为一辈子会当记者呢。没想到突然有一天接到省委办公厅的电话，余丹鸿秘书长找我谈话，叫我来当赵书记的秘书。我当时还以为余秘书长是和我开玩笑。
领导再一次笑了，说，原来是余秘书长拉郎配呀。怎么样，能适应吗？当秘书和当记者，完全是两回事呀。
唐小舟说，坦率地说，到现在，我都觉得不是很适应。同时，我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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